在上周发布的《松香》中,立志成为艺术家的机器人为自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,表明铊在艺术的道路上追求的不仅仅是复古,更是一种为了艺术奉献生命的精神。
吴关说,想象是科幻的核心。有想象力的科幻是一种极致的浪漫,它让本来只能存在于一种状态、达成一种未来的人,拥有设想千万种状态、体验千万种未来的可能。众多优秀作品珠玉在前,新的创作必须求新求变,跳脱重复的经典套路。正如在《松香》写的,“艺术是毁灭它,再追悼,复现,演绎它。”
吴关从小就对科幻感兴趣,第一次读科幻小说是阿西莫夫的《繁星若尘》。他初次尝试写作是源于一次征文活动。零八年汶川地震,还是初中生的他帮不上忙,于是参加了给灾区小朋友写信的征文。后来受韩松老师《红色海洋》的影响,吴关产生了写科幻小说的念头。而他的第一个故事,也发生在一颗液态星球上。现在的他不仅是科幻作家,还是一名编剧。吴关的文字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老练,但生活中的他其实是个帅气90后。
创作初衷是对后人类时代的想象。人类的造物会用何种态度,对待人类历史以及自身留存的人类痕迹。用一个特立独行的机器生平,和他离奇死亡的罗生门事件,掀开未来某种可能性的一角。
自由是很个人化的词,在我看来,要落到看似在自由这个词对立面的容忍上。在互不妨碍伤害的前提下,越能容忍不同,就有越多姿态的自由吧。
在我们收到的读者反馈中,大家折服于其独特美学的同时,也提出了一个问题:文中的机器人最后是否形成了一种比人类更高级的智慧?
当机器摆脱了对人类的执念,摆脱过于强烈的爱恨枷锁。祝愿他们将不只是人类的翻版,能够过一种更轻盈的生活,达类所未能达成的。
最近在写另外可能性下的后人类时代回望人类文明的故事。以后有精力也有创作冲动的时候,可能会写写文中草草出现的机器人马戏团的故事。
安利下自己的月度最佳,新上映的《狩猎》,电影一边反套路一边挑衅所有人,在被冒犯被刺痛后,可能会对纷乱现实多一分冷静思考。
12个陌生人在空地上醒来。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或者是如何到达这里的。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选中,为了一个非常特殊的目的——捕猎。